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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9年10月23日星期五

蝴蝶飛不過滄海 (11-12) 作者:倾城之恋东琳

Part11. 默然相爱

岁月静好
留人欢笑
现世安稳
寂静欢喜
繁华洛景海市蜃楼
透明的是心
清澈的是眼
翻来覆去是你漫天绽开的笑颜

女生穿了一套黑色的正装,双臂合抱在胸前。翔哲一手将西装外套勾着搭在背后,一手绕过女生的肩,揽着她,垂下的指尖触到女生微微翘起的手指,纠缠在一起。看似细微,自然,却多了几分暧昧。二人之间没有任何的一丝空当,隐约可以感受到一种爱意在慢慢溢出。着白色衬衫的翔哲,头发随意地散落,暖暖地望向前方笑着,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柔和的暖色调。紧紧靠着的善美,虽然一身套装,但是干净纯真的笑,眼里清澈的光芒衬得她一片柔和,有一种令人欢喜的亲和感。
摄影师对着镜头里面的画面看了又看,很久没有拍出如此满意的作品了。只觉得两人有些许的暧昧,走得很近,不然何以有这样一种不需修饰的美妙。转而看贤达和金淑言的剧照,两人站立的角度似乎有些对立,各自摆着pose,淑言的表情一如剧中的迎美,高傲而冷漠,而贤达也如剧中的佑哲那般温厚而寡言。只是二人的姿势太过僵硬,有些疏离。剧中佑振那种对迎美不顾一切,甚至有些卑微的爱似乎有些荡然无存,看来剧情和现实确实有很大的差距。只是同样是演戏,善美和翔哲在戏外何以能够有一种爱的甜蜜与默契,难道二人默然相爱,寂静欢喜。
似乎是如此的,年轻的摄影师越想越觉得有那么一回事,开始暗自佩服自己的八卦功力。
“干吗呢?”冷不丁传来一声大喝。
赵摄影师被突然的声音吓得手一松,差点将摄影机摔了。
“贤达,你怎么这么大声呢!”他一迭声地叫着,有些许抱怨,“贤达,你想吓死我呀。还好没有摔坏,不然我最近干的都是义务工了。”
“哪里有大声哦,是你太投入了?”金贤达回了他一句,“看了你半天,一会儿笑一会儿皱眉的,也不知道你高兴什么,还是想什么,这么投入。不会是干坏事了吧,不然我随口叫一下,你就吓成这样。”
“我哪里会干什么坏事,再说这公共场合也不适合干坏事呀。”
“真的没有干坏事?”金贤达探头过去,“这么入迷,到底是什么吸引人的东西呀”
“是你们的剧照。”赵摄影师有些自豪地说,“很不错吧,把剧中的那种情感都表达出来了。”
“别这么自信哦。”金贤达完全靠近摄影机,“让我认真瞧瞧”
“还行吧。”贤达故意打击道,“还像是那么一回事。”
“只是那么一回事?”赵摄影师不服气,将翔哲和善美的画面调出,“你看看吧,这画面够自然,够专业的吧。”
里面的两个人眼神清澈,笑容纯净。背后充满绿意的叶子,洒下的温暖旭和的阳光与甜蜜灿烂的爱意相映成辉。
“啧啧,这张是还不错。”贤达说。
“呵呵,你终于承认了。”摄影师摆弄着摄影机。
镜头里面闪过金淑言和贤达的画面。
“不要高兴太早,你看看我的这张,一点表情都没有。”贤达很“不客气”地下了评语。
赵摄影师立即抗议::“还说呀,你自己也说了一点表情都没有。这表情还能是我变出来的?”
“哦,你的意思是我的错了?”
“哈哈,我可没这么说,你自己说的。不过你刚才可承认了之前的那张很不错。”
“反正呢,很不错也不是你的功劳呀。”贤达继续着玩笑,“那是因为人家有爱,所以自然。这也不是你变出来的。”
听到了贤达的话,赵摄影师半晌不语,继而又说:“你也这么认为呀?”
“什么呀?”贤达挠头装糊涂。
“有爱呀!”摄影师继续,“这不是你刚说的。”
贤达摇摇头:“我…我可是随口说说的,开个玩笑而已。”
“你跟他们那么熟,没看出个什么?”
“作为摄影师的人,天天跟演员打交道,怎么能这么八卦呢?”贤达装作很严肃地说。说完又哈哈大笑起来了。“你要是那么好奇,干脆把他们两个人堵起来问吧!”
摄影师听完也跟着笑了笑。对呀,天天跟演员打交道怎么可以这么八卦。再说二人都是演技很好的演员,戏外的关系又不错,这么有默契似乎也是正常的。摄影师为自己刚才的好奇心感到不可思议,可是那种自然的感觉真的像是真实的情侣才有的。
贤达看着赵摄影师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,心里暗暗地松了口气,虽然自己也有这样的感觉,但是妄加猜测总是会造成伤害,更何况在这个圈中,这样的规则更是要明白。
可是,他们真的只是好朋友那么简单么?贤达越发说服不了自己了。
刚拍完一场戏的善美和翔哲彼此笑了笑,走到一旁坐下。善美的助理正手捧一束红玫瑰朝善美走过来。
“这花?”善美愣了一下,没有立即接过助理手中的玫瑰。
“刚才你在拍摄的时候一个花店的小姐送来的,可能是哪位影迷送的吧?”助理笑着将花递到善美的手中。
“甄善美小姐真是幸福哦,有人送花。”翔哲宠爱地看着善美。
善美笑了笑,拿起放在花中的卡片。

善美:
希望你喜欢我的花,看到花能够想起我。每天都要开心,有空我会去找你。
一直关注你的哥哥:礼成奂

善美盯着后面的落款,笑容隐隐消失。
“怎么了,不喜欢玫瑰吗?”翔哲看着善美的样子问道。
“没有呀,没有什么不喜欢的花。”善美淡淡地答了一下。
应该是认识的人送的吧,难道是哪位男子?翔哲想着,没有问起。虽然心里猜测着可能是位男士,但是翔哲的心里却没有不安。
“那你喜欢什么花呢?”翔哲认真地问。
“哥哥说呢?”善美淘气地反问道。
“这可真是难题哦。”翔哲装作无奈地说。
“哥哥,不猜一下吗?”善美有些“不满”地问。
“嗯,我猜想我们善美个性这么好,一般的花花草草都会喜欢吧。”翔哲颇为自信地说。
“哥哥,这么自信吗?”善美可爱地反问。
“嗯,对于别人可能不会,不过善美吗,我相信是这样的。”翔哲抚了抚善美散落在额前的发。
“呵呵,算是对了吧。”善美感受着翔哲的抚摸,开心地笑着。“只要是喜欢的人送的,我都很开心。”
:“唉哟,真是一个容易满足的丫头。”
“这样不好吗?”善美笑吟吟地问道。
“好。”翔哲眼神闪烁,一片温柔。
“那哥哥喜欢什么花呢?”善美歪着头,认真地问。
“只要是影迷送的都喜欢吧。”
“唉哟,哥哥也真是容易满足哦。”善美学着翔哲刚才的口气说着。
“你呀….”翔哲不由得笑了。
正说着话,翔哲的助理匆匆过来。“外面有位女孩,自称是你的影迷,想要亲手送一束花给你。”
“现在吗?”翔哲问了一句。
“嗯,她说如果你现在不方便,她会等到你工作结束的时候,再将花交到你的手中。”
“这样。那麻烦你了,我这就过去。”翔哲交代了一句。
朴助理应承了一声,就先离开了。
“哥哥,真是羡慕哦。”善美开玩笑地说着。
“不知是谁先收到花的,还说羡慕。”
“呵呵,可是老天就是爱哥哥,哥哥刚说喜欢影迷送的花,就有人过来送花了。”善美冲着翔哲眨了眨眼。
“那我先过去了。”翔哲轻轻地拍了拍善美的肩膀。
“嗯。”

片场边,一位女孩子高兴地叫着翔哲的名字,翔哲缓缓走了过去,微笑地跟她说了些话。然后缓缓地张开自己的双臂,拥抱了一下那个女孩。他真诚地微笑着,自然地揽过她,然后用一只手轻轻地拍拍她的后背,有关怀,有感谢,那一拥抱,让在不远处看着的善美好感动。
接着又缓缓放开那个女孩子,开心地接过了她的花,微微地鞠了一躬,才转身朝善美的方向走来。
那一大捧红艳盛开的玫瑰,璀璨地犹如那女孩子满腔的热情,善美看着那玫瑰,有些感动,眼底都泛起了眼泪。
“哥哥真是幸福。”
“善美好容易被感动呀,我要是被你的眼泪吓跑了,怎么办?”翔哲看着善美的样子,不由地打趣着。
“那就抓回来。”
“难道哥哥不感动吗?”善美故意反问。
“当然感动了。”
“好多哦,不知道有几朵?”善美打量着那玫瑰说。
“嗯,说是100朵。”翔哲回答着。
“哥哥真是好幸福呀!这么多。”善美稍稍地转动着脑袋,又说道。
“那送你一朵了。”翔哲笑着拿起了一支递给善美。
“怎么可以呢?100朵,该是百分百的爱,送我一朵,心意就不一样了。”善美拒绝着。
“心意收到了就好,100朵是百分百的爱,那么99朵就是长长久久呀,一样美好。”翔哲将花递到善美手中。
善美将花收下并说道:“你好小气哦。”
“什么吗,刚才谁说不收的,现在收了又说我小气。”翔哲瞪着眼睛。
“当然小气了,那么多就送我一朵。”善美有些强词夺理。
“虽然是一朵,可是心意已经是表达到了,多了反而不一样了。”
“那是什么心意吗?”善美又开始“找茬”。
“1当然是代表一心一意了。”翔哲脱口而出。
“哦。”善美拿着那支玫瑰,满意地笑了。
“不喜欢吗?”翔哲看着善美的笑容,故意问道。
“没,喜欢。”善美依然笑着。
“假的吧,人家送你一捧,我就送你一朵,还是借来的。刚才好像谁还不满意呢?”翔哲故意地继续着。
“真的,我独爱这一支。”善美将手中的那支玫瑰拿到翔哲的面前晃了晃,着急地说着。
翔哲看着她的样子,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善美看着翔哲的样子,知道他是故意的:“哥哥真会计较哦。”
“谁计较呀?”翔哲开心地将手搭在善美的肩上,一边笑着,一边说。


Part12. 放他海阔天空

爱情像一朵花
想要绽放得急切
却是一场缺憾的动容
就像是把美丽
一片片张扬地撕碎
给自己看
有那么一瞬间
想要放他海阔天空
永希的情绪低落,无法静下来。一静下来就想要给翔哲打电话。可是又怕打电话,害怕自己听不到希望中的欢乐与温柔。这样的渴望有些矛盾,可是有一种直觉似乎在告诉她,如若真的打了,只不过是一个验证彼此越离越远的过程。也许,女人的直觉是一种可怕的东西,它透彻人心,无法回避。
于是,一次又一次地告诉自己说太忙,太忙,为自己的不够勇敢寻找一些借口。即使每次拿起电话,心里还是会有些许的不安,怕只是例行公事的问候,怕只是说了几句话,就陷入沉默。不知道说什么好,不知道找什么样的话题?现实太沉重,未来好遥远。有时候会怀疑,彼此的相依相伴是一场爱恋,还是一场错觉,也许是相伴太久,错以为的爱。如若真的是一场爱,它是不是太过荒芜?
纷繁往事一帧帧,一步又一步。初次随父母见到他时的惊喜,因为繁盛梦中的清朗男子就在眼前。又几何时,一遍一遍执拗地等候,为着他的蹙眉而难过,为着他的寂寞而伤悲,为着他的低迷而不知所措。所谓青梅竹马亦如这般,不离不弃,一路相随,不论他处于顶峰,还是落于谷底,只为能依着他的背,能够给予他温暖。多少安慰都心甘,多少年华都等待。纵是云淡风轻,因为能够陪他,一心欢喜。
虽然以为自己能够一辈子平平淡淡地爱着,终因他那为别人而带出的温柔而心有不甘,哪怕知道那只是一场戏。
独自缩在沙发中,暖色的灯光与屋外暗寂的夜色彼此渗透,电视上的画面在晃动。
“爸,她是我的未婚妻。”
镜头缓缓扫过在座的人,最后定格在剧中静雅的脸上,她惊讶而错愕,那种错愕中似乎有些心酸。永希盯着这一画面,眼角竟然慢慢滑落泪珠,任它静静地流,不想用手指拭去。此刻的她懂得剧中女子的伤痛,为着心爱的男子能够幸福,而这幸福不是给自己。为着心爱的男子真实欢喜,可是这欢喜不是自己给予,那种痛谁能明了?
每次看,她都错以为自己是剧中的静雅,苦苦守候,却无法真实地感觉到对方的靠近。静雅曾对东健说:“当我这样面对你的时候,总会有一股悲伤从心底涌出来。 ”此刻,永希看着扮演东健的翔哲谈笑风生,她觉得静雅的悲伤正在心里悄然生长。
心头的点点惆怅有些忧伤的味道,永希无法克制的难过正在迅速蔓延。她决定克制自己这样的痛楚。
新翻开的日记,空白,转眼间,一页纸面上留下一行凹凸的痕迹,像是用尽心力,想要证明什么,于是她认真地写下:那只是一场戏,对,就是这么简单。
再度合上,她微闭着眼躺倒到了床上,该睡了,不要醒着。可是记忆还是回到了傍晚的时候。
提早结束工作的永希,驾车到了翔哲工作的地方。她坐在车里里面迟疑了好久,终于拨通翔哲的电话。
她告诉翔哲:“最近工作很忙,我想可能无法常常见面。”
他反应平淡:“这样,那么自己要注意休息。”
永希问:“你想我吗?”
翔哲说:“你现在工作这么累,要记得照顾好自己。”
熟悉的对白,曾经也问过很多次,他从不轻易说想她。
她的心里有些痛,说:“我会的,你也要照顾好自己。”
他缓缓地说:“嗯,你不用太担心我。”
听到他的回答,永希的心里有些不快。虽然是真情实意地说,虽然是关怀,可是终是少了那么些柔情蜜意。曾几何时,自己以为自己会满足于这样的一切,但是当明白他也可以温柔的摩挲,温言的鼓励,宽厚的拥抱,宠爱的抚发………她开始再也不甘如此平淡。明明知道那样的宠爱,那样的欢喜,那样的幸福,那样的美好只是一场戏,可是她还是会错以为真。原来他不是不会,不是不能,只是不愿。
当慢慢明白这样的一个现实,她觉得一切残酷地让自己想要去放手,可是放手,怎么能够放手?他是她心底一颗永远的朱砂痔,就算一切真的如此也无法轻易淡然。更何况他为别人绽开的欢笑,说到底只是一场戏,她怎么能够?
隔着车窗,远远望过去,匆匆忙忙的人群后是不是就是他。怔怔地想着他的脸,有一种伤感悄然涌起。橘黄的路灯已经亮起,她启动了车子,决定离开,因为无法下定决心过去看他,怕就怕他正在拍摄的镜头是对着另一个女孩温柔地欢笑,对着另一个女孩宠爱地拥抱……
一路上过往一幕幕,可是竟然没有一页胜过剧中的场景。
夜色中的MBC 电视台依然灯火辉煌,剧组还在紧密地拍摄之中。刚刚哭过的善美,眼角的泪还没干,剧中的朴采英受到了迎美的陷害而痛苦不已,而戏外迎美的扮演者淑言正将一张纸巾递给善美。善美接过淑言的纸巾道谢似地笑了笑。
“善美,盒饭在这里,快吃吧,还温热着,我去拍戏了。”淑言边说边往拍摄点走去。
“谢谢。”
善美随意地找了个座位坐下,打开一看,饺子,泡菜,紫菜包饭,在片场能够吃到这一切就算不错了,因为工作太紧张,似乎吃饭就是例行公事。她拿起勺子无精打采地吃着,时而转动着脑袋,终于在另一边看到同样在吃饭的翔哲,她开心地笑了。
翔哲正在专注地吃着饺子,似乎像是美味一般,有滋有味。善美看着他的样子,想起自己还没正式开始学做饺子。似乎是无意,又似乎不是,自己不知于何时知道哥哥喜欢吃饺子.炸酱面,炒布丁,面包等等,可是自己却一样都不会做。此刻的善美看着翔哲吃饭的情景,想象着那饺子就是自己做的,竟然乐的忘了吃饭。
呆呆幻想的善美一片欢颜,要不是金尚亚打来电话,估计她会一直想象下去。
“善美,工作还没结束吗?”
善美一接起电话就听出了是好友的声音:“嗯,还在工作中,刚要吃晚饭。”
“哦,那么忙呀。对了,这些日子有没有什么惊喜?”那边的尚亚似乎在笑着。
“惊喜?”善美迅速转动脑筋想着。哥哥算吗?
“没有嘛,难道这么多天没有人给你送礼物什么的?”金尚亚立即反问。
“礼物呀……有。”善美轻轻地回答着,想起哥哥送的礼物,善美心里一阵甜蜜。
“是不是一个叫礼成奂的先生送的?”那边的尚亚似乎笑的很开心。
“啊?”听到尚亚提这个人的名字,善美才又想起有这么一个人。
“你……怎么知道的?”此刻的善美一片茫然,近来那个礼成奂虽然不再出现,可是花和礼物似乎一直都没断过。只是这件事情尚亚怎么会知道呢?
“我怎么会不知道呢?不知道我可以不可以算是牵线呢?”尚亚装作若有所思地说着。
“原来是你呀,我正奇怪他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和我家的住址呢?”善美一阵恍然大悟。
“怎么样,他很痴情吧。”尚亚问道。
“都是你干的好事。”善美有些气呼呼地说。
“忘恩负义。”尚亚笑着说。
“什么吗,你怎么可以把我的信息随便给一个陌生的男子。”善美有些不满地抱怨着。
“哪里陌生了,你忘了你们去年在我的生日聚会上见过面呀,当时他还给你运动按摩呢。”尚亚反问。
“你还说呢,那次你不知道我有多尴尬。被一个陌生的男子硬生生地拉着按摩有多不好意思,更糟糕的是,他还喝醉了,我又不能不礼貌地说你放开我的手。”善美诉苦着。
“哦,那那次不算,可是我约你在酒店吃饭的那天也遇到他了。他还说跟你刚刚见过面,不过忘了询问你的号码呀。我想你们既然都有再次见面,应该蛮熟的了,就理所当然地给了他,你的联系方式了。”尚亚解释着。
“这样呀,可是还是好烦呀…..”善美忍不住抱怨道。
“哦,第一次听说有人因为有追求者而这么不开心。”尚亚开着玩笑。
“开心什么吗?”
“其实他呀,对你还真的蛮痴心的,那次我生日聚会,他就是为了见你才过去的。之前特意交代过我好几次呀。”
善美听完皱了皱眉头,没有说话。
那边的尚亚没有听到善美的回答,不确定地问:“你不会生我的气吧?”
“没,怎么会生你的气。只是,这边的工作又要开始了,我得准备一下了。”
“这样,我就放心了,那你忙,我改天再打电话给你。”
“好。改天聊。”善美盯着挂掉的电话愣愣的。这些天,她的心里一直觉得有人在朝自己靠近,不会是他吧?
虽然觉得是哥哥,可是因为哥哥的身边有着永希,这一刻她有些不确定自己的感觉,心里有一种奇怪的落寞感觉。
黑色的夜,MBC电视台终于要安静了。今天的拍摄工作完成了,翔哲稍稍伸展肢体,放松了下,然后开始寻找善美,可是一遍一遍地看过去,还是没有看到她的影子。是不是先走了呢。这么晚了,是该回去休息了,可是心里竟然有很深的思念,虽然才1个小时左右没认真去看她。
“这是您交代的东西。”朴助理将一袋东西递给了翔哲。
“谢谢。”翔哲微微笑了一下表示道谢。
袋中是一整套的珠宝饰品,可是该怎么开口呢,该如何送给她呢?翔哲觉得这像是最近遇到的最大难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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